观点:美容院朱姐和职业艺术家谈艺术创作 A Beautician and a Professional Artist Talk About Art Ma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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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 12, 2020
内容分类
艺术的劳动者
艺术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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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我前一段时间跟他们(指朱姐在互助社和跳水台的朋友)说我想拍一个背影的系列,跟他们讲我不会很短时间完成这个事情,我要用相对比较长的时间。
倪:这就是艺术上的思维。
朱:谢谢你给我这么好的评价。
倪:就是艺术家,为什么艺术家?第一:你早晨起来拍,你有话题;第二:你有拍摄计划,你用时间纬度来诠释它,增加了艺术的意义和厚度。
朱:我跟他们聊,毕竟我是刚刚接触艺术这些,有想法。他们有的是设计方面的人,有的是艺术方面的人,同样拍一样的东西,会有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眼光。
倪:这个没有什么,你已经有不同的角度,已经有不同的话题,你的角度就是你刚刚说的背影,就是不同的角度,你已经不一样了。
朱:我会去做这个事情,另一个可能就是拍床。还有我想拍的是家里做饭,不管是什么样的人。
倪:我觉得你已经比很多艺术爱好者好很多,为什么?很多艺术爱好者,我给他们说,你们拍这样不行,你拍一个东西取一个题目,这样不行,你要找一个话题去拍,找什么话题,他们找不到。你很有想法,你都已经找到一个很生动的话题,你找的话题很生动。
朱:你能不能给我一些什么建议,像我现在拍的东西。
倪:我想想。有一个当代艺术家拍床,不是拍色情的床,而是日常的床,但是他后来把照片发到哪里去了?发到公共空间的广告牌上去展示,这就是改变观看的方式,公共空间,弄出这个当代性。可能你已经听起来比较吃力。
朱:我可能有一点懵懵懂懂的理解,其实我当时想拍……
倪:就是差异性,你做出来的事情有差异性,差异性是什么?就是你的幅度蛮大,给人启发,跟普遍的想法有很大的不同,使人家能产生一种振动,使人家能产生一个反应,你的目的就达到了,如果你的东西没有差异性,跟人家差不多,你也拍美食,他也拍美食,大家都是吃货,没有什么差异。
朱:我有一年多的时间是上门服务,只给女性做美容护理。
倪:你(做艺术)条件太好了。
朱:是这样,通过这个事情,我才会有拍床的想法,为什么?我接触各种各样的人,我们服务基本上是在床上完成,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举一个例子,有个人家里这个床,她就是喜欢这个环境,她家有保姆有钟点工,但是她这个床就跟别处不一样,很零乱,我也问过她,她说喜欢这个状态,如果他们帮她整理好了,她就觉得不舒服,不自在,她就喜欢她这个床的环境。我有时候会想,其实她说的也有道理,不是说有什么东西多珍贵,而是她喜欢她原来睡的那个床的状态,她这个环境。
倪:我跟你交流,我有一点感觉我们是在同一个圈子里面。
朱:你说我这个想法是正常的,不像人家。我跟一般正常人说,他们会说这个人思想是不是有一点怪异。
倪:用专业术语说,就是“对床的一个研究”,可以是调查一样,调查这个床本身它也是象征着一种权利,或者消费主义等等话题。用术语来去讲,写文章就更专业一点,就会那样去写。用白话说出来是一样的。我感觉我们在专业上交流,我们在专业的圈子里面交流一模一样。
朱:我接触比较多……
倪:因为你接触这一批人,有不同的阶层,跟阶级有关系,也就是贫富差距,跟我们对消费主义的态度有关系。其实你说整洁、零乱也好,里面有很多话题在里面,可能很零乱很任性她有保姆,她也不在乎这个东西,整洁可能有另外一种东西在里面,可能要很体面要面子,你把这些东西如果串起来做一个研究的话,一个用影像做的研究,就是很好的课题。
朱:也不能说零乱,像她的书手机这些东西就非常干净。
倪:她就很任性,我有钱我任性。实际上是用(摄影的)语言传递给人家,传递给人家以后,人家去观看,有知识背景的话,就会再回过头去体验(照片)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你在让别人去思考这个问题,这种层面的问题,我觉得是非常好的话题。
朱:(拍床)这个事情我还没有去做,我这个想法肯定会去做。拍人家的床,有的人多多少少有一点介意,我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沟通跟他们讲我拍你的床?怎么答谢一下,或者我以一个什么样的职业的方式让别人接受我?
倪:把沟通语言录下来,或者记下来:你是怎么沟通的。因为现在我们做事情是什么呢,大家关系,协同的关系,我要跟你做什么事情也好,我可能要跟你沟通的过程,沟通是社交很重要的一个方式,而且在当下的环境里面,这种沟通是什么样的,然后你的身份是什么,她的身份是什么,这种沟通又是什么样,这个里面传递是信息,比如很傲慢,里面也有一些信息。
朱:因为我现在我这个身份。
倪:你是做美容的。
朱:然后你不可能我觉得这个是很不礼貌的事情,我能不能跟他讲一讲,我现在做这方面的一个。
倪:你可以说你做一百个问卷,一百个问卷你可以回来以后在写,怎么说,就是说你跟他沟通,我跟你说,你跟他沟通你是不是愿意给我拍,我拍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自己喜欢,觉得美容床各种各样都不一样,我觉得蛮有意思,我去做一些自己看一下去做一些研究之类的,看看她是什么反应,有些给你拍,给你拍你就拍下来,我沟通成功,然后拍下来,这个附一张图片,有些你沟通不成,这个是我私密的空间我不能给你拍,你回来也记下来,但是你最好信息越详细越好,什么地点谁谁大概主人是什么身份,你写下来,但是照片是空白。明白这个意思,就是做问卷调查,第三个又去弄了,又不同的人,可能拍给你拍了,但是你要注意什么什么,我注意注意什么。
朱:你的意思这个上面是空白,我必须就是。
倪:但是人是要在。
朱:你的意思我拍你这个床,我要把这个过程写下来,有一点像回忆录。
倪:然后到合适的时候,如果你有一百张,或者我通过其他人给你做一个展览。做不做展览,你不在乎这个,但是因为做展览有一个好处,做一个展览你可能交流、传播,有意义的。
朱:把这个口撕开,我去你家,你今天是做服务的,我就问她,我是以什么样的话题切入,其实我现在在这一段时间做一个事情,或者我想做床的一个拍摄。
倪:没有关系你做一个拍摄,她说不拍就不拍,这个记录的卡片,你做一个档案,我有一个卡片,这个卡片是某某地点,某某人,这个主人大概是什么样,大概做什么职业,多大年龄,我跟她沟通的记录,沟通大概是什么样,然后后面附照片,照片没有就是空白,照片有就是有出来,甚至说这个人你随便拍,很爽快也有,这里面就多几张照片,各个角度,你要注意,我只能给你拍,我就拍了这个。你就某某是一个白领,或者她是做什么样的职业,或者以名字。
朱:我可能是这样,我就是有一点头绪,我用一个空白,或者说那种纸什么的做成,先做成一个本子简单一点,我每一次拍一个,感觉可以的,我就给她打印出来,然后放在这里,我从简单认识的人入手,我就跟她讲,我想做这方面的主题,然后可能以后做成一个相册什么的,我想拍平常睡眠状态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下,我对于你这个床比较感兴趣,我能拍一个,正常的状态下拍一个,如果我拍好了我在下面附,你觉得你睡在这个床上,你对于这个床有什么感情。
倪:我觉得你这个更有意思,你做沟通的环节以后,社会意义会更多一点,其实我也看到其他艺术家做的作品,也是做床,他是跑到宾馆里面来拍,有些乱七八糟也做过什么事情,他也拍过,有专门有这个作品,有人家拍那个东西,就是各种各样的东西,组成一组,但是他就是没有这种沟通的记录,他缺少这个,因为我们要在法律框架里面做这个事情,这个法律框架其实就是一个沟通的过程,这么一件事情,社交的一件事情,最后你完成事情很完整,因为我可能作为,我可能有经验艺术家,我比较在完整性上面应该比较在行,怎么做比较在行。
朱:我觉得像你这样一说。
倪:你不要简单拍。你一定要展览。
朱:我就拍我就会你这个床,你原来那么熟悉,你喜欢这个颜色,或者你买的过程当中。
倪:太好了。
朱:如果说我以后发表,因为我跟她之间有沟通,我不属于侵犯你个人隐私的东西,又有故事在里面,拍的过程当中,我可以不明显,我可以什么样的状态下拍了这个照片,我们当时沟通的时候赋予这个床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还想怎么样改变,或者她会对于这个床有什么样的理解和感觉,我觉得这个可以写一下。
倪:我觉得这个很好,第一个她的身份,非常感兴趣做这件事情,我觉得很值得去做,不是你要不要去做这件事情,我觉得很值得做这件事情。我觉得更值得做这件事情,我们艺术生态不是说,不是说艺术家就有资格去做这件事情,不是艺术家更有意识去做这件事情,因为什么,我们就是越来越多人像你这样,这个社会才更活跃,才可以更有意思,不是挣多少钱啊,这个有用,没有用你该什么,或者我就是只能有一个身份,你做这个事情干什么,你不是做这个,你挣这个钱吗,这个社会有意思你觉得。
朱:其实我今天出去的时候,还有一个人问过我,然后我们在线上交流,我就跟他讲,他问我,你最近在干什么,我就很有意思跟他说,我最近加入了一个隔壁邻居下面的我觉得特别有意思,我重新考虑一下像我们现在每天生活忙忙碌碌赚钱喂孩子什么的,可是有没有想过我们的精神文化生活。
倪:你怎么讲的这么好。
朱:你做什么事情,都是你的思想在支配,这个思想很重要,你想一想,如果说某一件事情大家都可以去做,但是你赋予思想不一样,做出来的事情不一样,今天他刚好我跟他讲,你不要这样想,可能这是你人生另外一种经历,你不要因为这个事情阻碍了你的思想,你应该开心,其实每一个人都不知道每天应该发生什么事情,你今天跟我在一块,你以后这种机会应该不可能再有,有也不是这个时间,我也想去做一些事情,我现在也很迷茫,我现在不想这样工作,他现在就是在网络上,或者在做一个 我问他,他想改变什么,我就跟他讲,不管你做什么,肯定有一个思想的转变,而且这个思想的丰富不是因为你的生活条件而改变的,任何人都有这个智慧。
倪:任何人在任何条件下都有可能性,是可以快乐,可以生活的更有智慧,这是我一贯的态度,在任何地方我都可以,自己可以调节好,自己可以调节,这个可以调节。因为跟自己很有关系。
朱:我跟专业的人接触很少,语言沟通方面,在这方面的知识各方面的见识还有听你们的经历太少。
倪:这个也没有关系,这个已经是一个天生的艺术家,你是一个天生的,就是说其实你想想看中国,我们不要说90%以上的人,你看男的赚钱、喝酒,要么做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打麻将、赌博,女的上班、赚钱,然后陪老公、小孩,然后还有什么购物,最多玩玩娱乐还有什么,这个就是我们说的很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她的精神生活在哪里,她有精神生活,精神生活不是开心就是精神生活,精神生活不是开心,就是购物开心,不是这样,精神生活像你这样就是精神生活,有思考的叫精神生活,如果思考不叫精神生活,中国人大多数99%都是没有精神生活的。
朱:我以后可能会多跟你们参与一些这方面的。
倪:因为近你可以多参加。
朱:对对对,是这样,我近一年、两年多以后,去年到今年我转变比较多,我重新思考一下,毕竟我三十好几,我不想。
倪:为什么会转变,自己在什么点上会转变?是有什么东西触发,还是有什么事情,或者你灵机一动,或者看什么书。
朱:我以前对于生活的描述跟一般人也有不一样。
倪:本来有一点。
朱:也有一点不一样,我一直没有放下,我没有接触这方面的人,没有听到你们这方面给我的一些建议,或者说一些鼓励我自己,其实你可以走向的路,很多人也在走,他们是在精神上面走,不是说你这个想法是不合时宜,可以作为另外一种事业来走,所以我就会觉得。
倪:你刚刚说什么,可以作为一种事业来讲。
朱:当然了。
倪:这个就是我,因为我是学理工科的,我是在单位里面工作,但是我的事业就是我的艺术,我就可以把业余爱好做成事业。
朱:你这个事业是没有,不是说它没有价值,而是这个价值不是用我们现在的金钱来衡量。
倪:说的太对了,你达到的一个,或者你影响的人多少,或者你达到一个所谓成就,这个成就就不是说,你做的事情有意义,对社会有意义。
朱:对。
倪:那就是我的事业,所以我的事业我也没挣钱。
朱:我很想做这方面的东西,通过我们某一个人的力量做某一件事情,让大家在思想上面有一个改变,或者说对生活各方面有一种不同的认识,我就是想做这样的事情。等我老了以后。
倪:你平时看什么书。
朱:看书真少,可能生活各方面,书看的比较少,可能文化程度有一点低,第二个生活的环境也有关系,为了生计。
倪:我很理解。
朱:但是我不想放弃,我不想一般的家庭主妇,为了小孩长大,为了这一点家庭生活,哪怕我现在很有钱,其实你的生活真的是没有太多实质意义,你会发觉除了这一点小事情每个人的经历,你没有什么你的精神生活,我觉得精神很强大。
倪:你的艺术思考。
朱:我有时候跟他们聊天。
倪:终极思考,对于人的意义终极思考,从哲学的角度。
朱:然后有时候我跟顾客做护理的时候沟通,遇到不好的事情,或者她们文化程度比较高。
倪:你跟文化程度高的人应该谈的来。
朱:又有这方面的一个缔结,像我上次一个顾客,她就是跟她妈妈发生一点矛盾,就是因为钱的问题,她妈妈经常去旅游,听旅游团的忽悠买了多少钱的东西,因为这个事情她就跟她妈妈起了很大的隔阂,然后我就跟她讲,其实抛开一切,你想想,你现在还没有这种感觉,你妈妈过一天一天天老去,而意味着你跟她的时间将是一天天缩小,是减法,你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重要性,不要因为这个事情,然后你以后你发觉我错了,我后悔,但是时间不会给你机会,我就跟她讲,我跟她分析,你妈妈在很健康,这个就是很好的财富,钱没有了可以赚,但是你跟妈妈之间的感情伤了,真的是用任何的东西换不来的,因为我有这种感触,你不要让自己有这种后悔,其实真的没有关系,这一点钱重要,还是你妈妈重要,肯定是你妈妈重要,如果说一个人有这么多钱跟你说,我用这个钱来换你妈妈你愿意,我相信你不愿意,如果她说,如果她犹豫我就问,如果人家说我用这个钱换你儿子你愿意吗,可能就是我们每个人心里里面都有这种东西,就是没有人给她点通,或者说给她点亮这方面的东西,其实我们都有,像我上一次来参加这个活动。
倪:能够帮助到别人,其实有一点传教士的味道,把她的理念传给需要的人。
朱:我很感触利用她现有的东西,从不一样的细节,不一样的定义,就传递心中一些,所以我感觉特别的是什么,我以前觉得艺术家真的离我太远了,在天上,很遥远的地方,其实我感觉我们理解的艺术家是大师味的,不是我们现在要接近的,不一定我们去走这条路,我就要成名啊,以后世界上的人能够认识我,还是让人生更有意义,我觉得思想有更丰富的东西,所以我有时候跟人家聊天时候,碰到人家不一样的,我要跟她讲,我说你不要把这些事情当成很烦燥东西,换一个角度来看,你可以换成不同的经历,等你回头看的时候,你会感觉你的人生很不一样,虽然我们不知道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来参加你们这个活动,原来我这个想法也可以按艺术的道路走下去,我没有路的情况下我不知道怎么走,我就很迷茫。
倪:当然艺术也不是说很重要,你的初心还是很重要,你刚刚的想法走下去很重要,一定是要说,说艺术才是最重要,你不是艺术也很重要。
朱:我觉得我可以把它定义为艺术。
倪:但是你定义艺术可以定义,但是不定义艺术也没有关系。
朱:我把它作为艺术走下去,你们是什么样的想法,你们可以各自定义,我这个东西去看看,我就会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我这个东西多少钱,有多少人认识,我是想我的人生以后等我老了,哪一天我可以回忆一下我以前走过的路不后悔。
倪:但是这个东西也是有变化的,但是你不要追求,刚刚再说到一个摄影家,法国的一个保姆,她是到美国家,一生一直做保姆,她自己搞摄影是爱好,自己买了一个照相机,就不停的拍,,她的仓库里很小,因为她都是寄人篱下,有箱子,里面全都是胶卷,人家把胶卷冲出来以后,现在是世界文明的摄影家,但是她已经死了,这个都没有关系,她生活很有意思,不是说仅仅是安于做保姆,然后她对自己有这个追求,我相信她在拍每一个瞬间的时候,她的内心是非常有,像你说的精神生活非常丰富的,别人是体会不到的,这个就是她的意义,而且她的意义不但在那个时候对自己的生活有意义,而且到后人把她这个照片洗出来以后给人家看以后,又能传递更多的人,这个意义就放大了,那么我觉得她的人生是很有意义的,尽管一生是一个保姆,她这个地位很低下,你肯定比她好,你做美容师不管怎么说,人家美容师还是可以,还是有那个,有腔调的,她这个就是保姆,成为这么一个伟大的艺术家,是不是艺术家她也不知道,这一点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这是后人定义她是一个艺术家,她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艺术家,她自己喜欢拍摄,喜欢有自己的思考拍摄,她也不是拍美食,拍吃货的东西,也不是自拍,她是拍社会各种各样的,就像你说的也有拍背影都有,她有各种视角。就非常好,其实摄影师也是蛮有定义的,你有一个话题,很早时间有一个话题去拍就是一个很重要的摄影家,因为摄影其实没有定义,不见得,有时候各个地方可能还有一点歪了,不是很平稳的感觉,反而能够反映当时的那种状态,那么不是更好吗。你这种信息很强烈不是很好。甚至有些拍坏的照片也很好,拍坏的当时情况下就是有意识,好的当代艺术就是在坏作品当中诞生,因为我当时那个叫关键词,这个怎么能是艺术,你必须要展出来,后来展出来,现在过了十几年以后,你做这个是不是可以给我们美术馆收藏,就是这么一个变化,因为我的影响力,然后他也感觉到重新认识到,当然他没有认识到我的作品,我就是说到,我就是要拍每一个都能拍的东西,每个人都能够的着,这种平视,就是生活领域拿出来的照片,这才是我要的东西,并不是高大上,好像接触不到的东西,我不要这种东西,所以你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只要做下去。
朱:我感觉说到我心里面,我也是这样理解,我就是拍的东西,就是大家能够看得到,有时候没有发觉,或者角度不一样。
倪:大家都能体会到的。
朱:没有赋予这种,我每一趟回家我父母送我的走时候,他们看我脸色不对,我回头看那个背影,然后那个场合在我脑袋里面很深刻,我们被生活的各方面会冲淡,如果我们记录下来以后,反而你觉得很长一段时间,每次看到这个相片的时候你都回到那一瞬间的时候。
倪:你的作品很感人,你的想法是很感人的。
朱:我心里想,我觉得我是有一点,在我的生活圈我的思想是不是有问题。
倪:没有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果说你有问题我更有问题,我的问题大了很。
朱:我觉得太值了,他们这一帮到底是干什么。
倪:有一点神经病。
朱:他们是以怎么情况走下去,然后我慢慢接触他们几个人以后,我就发现他们。
倪:这些人都很好,都很有追求。
朱::他们是在世界很不一样,很纯洁,路要走下去,你这一段时间每一次都去那边,你到底去干什么。
倪: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
朱:你每天去那边干什么。
倪:你老公说你。
朱:我一下子就问到我了,我慢慢跟他讲,其实我们有时候我们做某些事情不一定身边的人不一定能够理解完全理解。
倪:这个很正常。
朱:来这边我觉得很值得,我那个时候,我很多时候我想,要好好走下去,在这里一直走下去,我原来如果在家没有事情的时候,我会自己找客人,但是我现在也不是,我有时间想很多事情。刚才看你们两个人谈论。
倪:而且我还跟你说一点,我对商业,我其实也有研究,因为我工作是做这个事情,我跟你说你越是不在乎这个东西,它可能会发展很好,你做这个事情你不知道客源,但是客源会来找你,你明白这个意思,你的想法不一样,他会感觉你有吸引力,感觉到跟这个人在一起很有意思,你知道吧,这个时候不是你去找客人,是客人过来找你,会达到这种效果,我不是要追求这个东西,我看到你说这个,你不用担心这个事情,其实有时候你不是很追求这个东西,他会来的,你理解吧。
朱:我原来在店里面,总是有某种目的跟人家交往,所以我厌倦那种生活,我现在做了一个工作室,我跟一般人家开的店有很大的差异,他们一般现在开的美容院就是以买东西销售为主,我反而不是,我店里面东西蛮多,我没有任何的销售东西,有时候顾客觉得这个不错,我把这个链接发给他,我不想从中赚这一点钱,我觉得这个交往这种关系,因为我赚这一两块钱我觉得这个东西变质了,没有那么纯,所以我现在身边就是我的客户慢慢沉淀。
倪:而且你有意思,跟你交流很有意思,所以这个事情真的是,说不定是两个平行发展,都是很好。
朱:这个没事,不管多苦多难,我来到这里,我会走下去。
倪:这个也是一种财富,精神财富也是一种财富,会影响到物质财富,也一样。
朱:这个是,我不考虑太多,会有思想压力,如果你这个里面赋予的东西太多,压力不一样,如果我从心里出发,我是比较单纯去做它。
倪:就是像我们做艺术一样,刚才也聊了这个话题,有很多艺术家,职业艺术家,他是以这个谋生,就会考虑这个考虑那个,很考虑人家商家买这个画的品位,他就会做的会走样,做的不是自己的初心,但是你如果不是这样想的话,你就这样去做,就会很有意思。
朱:我上一次看了你们这方面的研讨会我想多来参加参加,开拓我的视野,在这样有力的条件下,把自己的视野放的更大,接触各种各样的人。我还是想走下去,我觉得现在我觉得不像以前,好像这个风筝我没有一个线,我现在知道原来有这么一大圈子走这一条路,我不孤单,我不是不一样,而就是说我走的路线不一样,跟他们正反有差异,或者他们也可以走这样的路,现在我就知道,原来我们很多人都可以,按自己心里想法去做某一样事情,在你的生活各方面,其实现在很多人精神生活我觉得很枯竭,除了看手机刷微信,发发这个,其实精神生活很枯竭,像人与人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少。都是微信我不喜欢,我跟认识的朋友,我说微信文字上面我真的文字很会沟通,如果来我们面对面我喜欢这种沟通,因为这种沟通赋予情感,但是你微信其实什么都没有,我不喜欢。所以我想还是多接触你们提高一下自己的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眼界各方面。我还想把自己的语言表达。
倪:你语言表达已经很好了。这才是最好的,你心里在销售,这个销售,不是话术,你本色出演。我相信你的这个方面也会做的越来越好。
朱:我以后会用更多的时间来这方面,我觉得我可能。
倪:最起码拿出一部分时间。
朱:我觉得找到人生另一半,不是我之前在干活生活各方面,我总结的,第一个我是为了别人生活,不是为了我自己的生活,第二个我为了什么生活。
倪:多有意思。
朱:这一段时间我在思考,我原来我觉得我这些想法不是精神上出了问题,我醒悟了,在跟你们接触以后,大家都是这样的生活,正常人说 都是这样的生活,但是我不想这样生活,我是精神方面有不一样,而且不正常,其实不是,你们现在给我让我很理解,我现在很开心。
倪:你是一个非常健全的人,而她们是有缺陷的。她们是很缺陷的人,因为她们精神生活很匮乏,所谓正常人都是有缺陷的人。所谓正常人,其实不正常。
朱:我对于生活没有那么大的要求,而是精神方面。
倪:那就达到一个平衡,那这样就很平衡,很多人对于物质上面的追求,如果你追求精神生活,这个人非常可怕,你追求物质生活她也是很痛苦的,因为她追求的到了一定程度然后再追求,到后面一直都很痛苦。
朱:我以前跟人交流说话各方面都有一点不一样,我说这样一个事情,我以前我在一个地方工作,然后我会很在意一些东西,假如说家里送我一个东西,这个东西不值钱,很那个,我有一个小的东西像核桃,这个是我父亲亲手弄给我的,我有一个同事这个东西不值钱,你还把它当成一个宝,后来我就很生气,可能触碰我的心里底线,我说你不懂,有些东西不能以你的价值观来定论它,因为它赋予我的东西不一样,他对于我来讲是一个无价之宝,你给我任何东西不换,因为它是亲手做的,他赋予了一个不一样的定义在里面,那个时候我很生气,你永远不能理解这些东西,但是我有很多同事觉得我有一点怪,有时候我也 会迷惑,毕竟你走远了以后,身边没有人给你点,你会孤独。
倪:也是跟群体有关系,你接触这个群体确实是,这一类人特别多,对于你的理解,但是我们也是有不同的理解也一样,我们走的也比较远,这个怎么怪怪的。
朱:我以后会多来参与了。
倪:你可以拿出来看看。
朱:下一次我多参加了我才知道我有哪方面的困惑,我才能够问你们,你一下子,你现在是什么困惑,其实我有一点不知道。
倪:一下子也要熟悉这个环境,熟悉这里的方式,或者什么也要有一个过程,确实有这个过程,你现在有没有一点熟悉,有没有拘谨,还是更加自信。
朱:现在我会跨界的走下去,我不管前面。
倪:做的工作很有意义,而且你现在知道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看我作品以后。
朱:因为我现在的情况我来看待这件事情,我心里在想,我离的这么近,而且要跟我不一样,生活各方面不一样的感觉,这个东西存在有一个基础,我想这方面。
倪:你有情感,你也为他着想,你还是很有爱心的一个人。
朱:我也有私心,因为我觉得它离我这么近。
倪:你感觉到这个就是这个邻居很好,跟你有共鸣,所以你就喜欢,你想方设法能够有造血功能持续下去。
朱:我就是希望他在这里。
倪:如果做商业,可能也不是这个效果。
朱:没有商业,没有这方面的商业。我有时候给她的建议也是。
倪:资金上面有没有什么支撑什么,有没有给他一个建议,要坚持下去总要有这方面的考虑,你怎么考虑。
朱:我当时是这样,考虑周围的环境,来这里以后,他们有时候开会研讨会时间慢慢流走了,会不会通过这里改善,能够有一个支持的基础,哪怕又给他们创造一个不一样的环境,是这方面的思考。然后我给这些建议,最好是你们来决定,因为我的想法毕竟是站的位置不一样。
倪:这句话都可以考虑,你的空间怎么做,我觉得这也是,也是让各路给他们出建议,都没有问题。他们是开放。他们很容易接纳。
朱:但是我觉得这个也没有错,在做的过程当中,让它能够维持下去,但是我不是以这个为目的,不是为盈利的目的,假如说我去教育这件事情,你要拿一定的钱来做这个事情,而不是说要你拿这个钱,用钱来生钱意义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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